他在家的时候总是有几分随意,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上,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,微露出性感好看的锁骨,还丝毫不影响他的华贵优雅,反添了几分说不清的诱惑。
苏简安唇角的笑意结成了冰,兴趣尽失:“够了,苏媛媛,别演了。”
徐伯进厨房来,本来是想问苏简安需不需要厨师帮忙的,却看见陆薄言围着围裙。
所有人都慌乱不已,只有不知情的苏简安还有心情在车上听音乐。
“你不要乱想!就跟我平时在会议上作报告一样,我只是单纯的说出了我发现的一个事实!绝对没有其他邪恶的意思!”
她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。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“没关系!”
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,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,室内光线强烈,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,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,呼吸绵长,像个贪睡的小动物。
苏简安笑眯眯的指了指后面:“在最后面哦。”
但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他的眉梢动了动:“所以呢?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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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作方见陆薄言停下来,不明所以的问:“陆总,怎么了?你要是不想坐包厢,我们可以换到这边来,院里的梨花开得真好。”
说着她就要走开去盛粥,陆薄言拉住她:“你是听话一点,还是想让我采取强制手段?”